任家庄任浩峰的独栋别墅里,橘黄色的灯光,给古色古香有些清冷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丝暖意,任浩峰蜷缩在沙发里,轻轻的摇晃着高脚杯里的,来自法国酒庄的红酒,神情阴沉,眼神盯着杯子里,像血液一般的红酒,默不作声。
任重阳、任雪琼以及任子彤三人全都或坐或站的呆在房间里,每个人的神色都很不好看。
虽然他们不知道此时的楚争,已经猜出来他们今天去私人医院逼宫的事,但现在他们是真的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楚争!
任重阳站在壁炉边,拿着一根铁条,轻轻的拨弄着壁炉里的炭火,但是其中一根柴禾固执的就是不翻身,任重阳大怒之下,将铁条狠狠的扔进了火堆里,转身来到任浩峰跟前道:“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去将那小子给弄死算了。”
“三哥,瞧你那点出息,那小子已经将张瑛那贱货给救醒了,你现在就算是将他给打死,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另一边,怀中抱着一只毛发橘黄的小猫的任雪琼,皱着眉冷笑道。
“哼!就你会说风凉话,我看这里面,最不在意那小子生死的就是我了吧?你们三个,可都或多或少的在他手里吃过亏,尤其是某个人,嘿嘿。”任重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阴阳怪气的道:“韭菜粉条馅的菜盒子,嘿嘿,放出来的屁都与众不同啊!”
任雪琼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恶狠狠的瞪了任重阳一眼道:“那又怎样,我不像你,吃喝嫖赌样样玩的溜,任氏医药集团的某个子公司账面上的钱,都快被你掏空了,你有什么脸来指责我?”
“臭婊子!你调查我!”任重阳神情恼怒道:“要不要我将你养的那几个小白脸住的地方说出来,嗯?黑皮肤的,白皮肤的,黄皮肤的,你还真懂得享受啊!”
任子彤拿着台球杆,全部的心神都似乎放在了台球桌上,一杆又一杆的猛戳着,并且时不时的端起一杯红酒抿一口,神情专注,但嘴角偶尔勾起的冷笑,却出卖了他的心思,他的这些叔伯婶子们,简直没有一个好东西啊!
“砰!”
“够了!”任浩峰猛地将手中酒杯狠狠的扔了出去,鲜红的红酒瞬间就侵染了一大片白色的羊毛地毯,看起来格外的血腥。
“借着子彤大婚的日子,咱们今晚就一次机会,把张瑛和那个小中医,全都必须弄死。”任浩峰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神情冰冷的道。
“大哥,要动手吗?”任重阳舔了舔嘴唇,神色阴狠的道:“我现在就打电话,我玩的一个比较好的哥们,开了一个安保公司,他们公司里前阵子刚招收了一批退伍兵,个个都是好身手,只要钱出的够,弄死张瑛那娘们和那个小王八蛋,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老三,你疯了,这里可是任家庄,你在这里杀人,难道想要把任家推到风口浪尖上吗?”任雪琼恼怒的道:“信不信明天早上,西北地区所有的报纸和新闻媒体上,都会出现任家庄的丑闻!”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任重阳撇撇嘴,不屑的道。
“其实,重阳说的办法,要是运用好了,也可以瞒天过海。”任浩峰皱着眉头沉思道:“只要暗地里将私人医院那一片地方给控制起来,今晚不要让不相干的人靠近就行了,再者,今晚可是子彤的婚礼。”
任浩峰说着望向任子彤道:“你让你那些朋友们,再买上一些烟花礼炮,到凌晨的时候闹婚房,然后燃放烟花炮竹,给重阳那边的行动打掩护就行了。”
“大哥说的这个法子不错。”任重阳面露喜色道。
“我觉得,其实没必要将私人医院那里封锁,反而要开放,让子彤他们婚闹往那边走,然后在那边燃放烟花炮竹,若是能闹到二楼ICU病房那就更好了,重阳的人,可以混进人群,趁乱动手,岂不是更美?”任雪琼舔了舔嘴唇,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