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道:“不不,,不,是那种坐着不动的么,不成不成,会把人憋死”寒山不由一笑,想着大概也只能作罢了。
因为知道了何瑜不是她的生父,这姑娘连当时南下时偶尔的一丝惆怅都没了,一路上除了想念南吴的吃的,就是各种乱猜:
“二叔叔,你说,真有什么香囊么?有香囊的何大人是假的,那个香囊的故事多半也是假的……”
“我会不会是家里哪个舅舅和娘亲阿瑟生的?”说完后,她假装自己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然后又哈哈大笑。
“不对,二叔叔,我不会是你兄长和阿瑟生的吧,不对不对,那样的话,还义女做什么,那样,你就真成了我叔叔了……”
寒山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就伸手假装要捂她的嘴。
她当然躲来躲去,车里空间又不大,寒山又怕她撞在车框之上,便用手去护她的头,这时车又是一晃,她便向寒山倒过来,寒山顺手弹了她一下脑壳:“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