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看了看敏安,敏安见他如此说,也就没说话。
何瑜也看了看敏安,道:
“燕候爷,叶夫人,锦儿如今年过十五了,也算不得年幼,左将军年少有为,这样好的姻缘,依我之意,这议亲还是先定下来,就算是一年以后再成亲,也未尝不可”
寒山早已知他不是燕锦生父,只不过在此局中扮演了这个角色,看来促进左子棠和燕锦的婚事,也是这局中的一环,见他如此说话,于是就再不客气,冷冷的道:
“燕锦之事,何大人此话何意?”
气氛瞬时一僵,何瑜黄黑的脸上也涨红起来,虽然他以燕锦生父自居,京城大部分人也已均这么认为,但毕竟燕寒山从没认可这件事,也就等于燕西候府没有认可这件事。
寒山平日话很少且大多温文尔雅,这一瞬间,大家突然觉得他周身都像是带了一股戾气,连带着厅堂之上都冷了下来……,他真的不是一个京城闲散富贵候爷,而是带兵一方的前线统帅。
海阳候突然觉得有点微微坐立不安起来,端茶的手也有些微的发抖。
何瑜站起身来,定了定神,道:“燕候爷,瑜不才,这些年来未对妻女有过半分照拂,更没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半分责任,深感惭愧。但赤诚之心,无以言表,左候爷和夫人一片看重,左公子更是年轻有为,实为佳偶。如何某有任何不周之处,候爷切莫以何某之故,误了这良缘。”
寒山也站起身来,说道:
“何大人言重了,燕锦的婚事,对我来说,对燕家来说,就是一等一的大事,当然不会因谁的原因就误了,也更不会因谁的原因就成了!”
海阳候一片懵圈之间,望着夫人,没料到这事情竞是个这样的开局,这该如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