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受又问道,“仔细回想,再说一遍!”这样反复几遍后,殷洪、殷郊终于都哭道,“暴君为了妖女妲己,害死你们母后,还想害你们,派兵追杀我们。”殷受长叹一口气,“好孩儿,苦了你们了。”
随后,殷受又在寿仙宫密召方弼、方相,给了他们密旨,吩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二人惊道,“陛下,这……”殷受说:“孤的二位王子就交给两位爱卿了,事成之后,他日孤必重赏二位。”方弼、方相领旨退下。
次日天子升殿,再审“姜皇后”。妲己向殷受进言,“大王可传旨着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解姜环进西宫,二人对面质问,难道姜后还有推托?此回必定招认。”殷受说:“此事甚善。”传旨:“押刺客对审。”随即,晁田、晁雷便押刺客姜环进西宫对证。
“姜皇后”一目睁开,骂曰:“这贼子!是何人买嘱你陷害我?你敢诬我主谋弑君,皇天后土也不佑你。”姜环曰:“娘娘役使小人,小人怎敢违旨?娘娘不必推辞,此情是实。”
此时殷郊、殷洪正在东宫无事弈棋。只见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来启:“千岁!祸事不小。”杨容复禀曰:“千岁不要弈棋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殿下忙问曰:“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曰:“启千岁!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怒发,令西宫剜去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词,请千岁速救娘娘。”
兄弟二人大叫一声,出东宫进到殿前。虽知是假,但“姜皇后”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仍是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后身上,跪而哭曰:“母后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纵有大恶,位至中宫,何得轻易加刑?”姜皇后睁开一目,大叫一声:“我儿!你看我剜目烙手,刑胜杀戮。这个姜环做害我谋逆,妲己进献谗言,残我手目。你当为我明冤洗恨也,我是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我也!苦死我也!”呜咽而绝。
两位王子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取剑在手:“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一剑将姜环首级砍下,血溅满地。大叫曰:“我先杀妲己,以报母仇。”提剑出宫,纵步如飞。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转身就跑,往寿仙宫,慌忙进宫中,“二殿下持剑赶来。”殷受闻言大怒:“好逆子!姜皇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弑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已到西宫。
黄妃依计让殷洪、殷郊前去寻杨妃,“姜皇后”的尸体也趁人不注意,变为原型,竟是袁洪,随即前往馨庆宫,化作杨妃的模样。
欲知殷洪、殷郊的结局究竟如何,请看第八章,“二殿下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