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吃吗?”舒川鄂转头去翻背包。
“我要喝水,”黎晏感觉喉咙像被火烧火,刺刺的痛,声音沙哑。
舒川鄂默默的拿出水递给他,“所以我在跟那个怪物打起来的时候,你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揭开了她的面具,然后我就晕了,”黎晏喝了两口水,感觉自己嗓子好多了,“那个怪物呢?”
“我也不知道啊,它自己突然凭空消失了,”舒川鄂用衣服把刀上的果汁擦干。
黎晏看着他的动作,眉头逐渐皱紧,脸也拉了下来,“我记得你刚刚出去用的就是这把刀。”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舒川鄂不明所以,这有什么不对?
“你刚刚和一个不知道组织结构的东西打架用的刀,现在用来削水果,然后在你满是灰尘的衣服上擦?你怕我们死的不够早?”
“我用火机消过毒了,再说这节骨眼上,有什么好讲究的,这不是还没死吗?”舒川鄂不太在乎,连命都在死亡边缘徘徊了,消不消毒问题不大,而且他也消过毒了。
“你知道这个地方存在了多少年吗?空气中有多少细菌吗?还是你要上赶着找死?”黎晏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这是怎么回事?”黎晏面色攸地变了。
舒川鄂闻声站起来看,墙上的壁画依然是颜色鲜艳,画风诡异。一口揭开的石棺,放置在铺满森森白骨的宫室中央,宫室外是一个拿着匕首跟怪物决斗的人,还有一个,站在白骨之上,手里拿着一个面具,微笑着看着石棺里的人。
“这上面的内容变了,”舒川鄂看着这壁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一个个头骨被画的栩栩如生,明明宫室中被太阳光洒满了,可是他还是有一种透进骨子里的寒意,好像自己就正踩在白骨之上。
“之前画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黎晏在圣殿里转了一圈,他在看,还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舒川鄂站到门口,扫了一眼整个内殿。“原来的壁画,是一群穿着破烂的人在朝拜一个头上闪着金光的人,他们全部低着头跪在地上,占满了整个宫殿,看不见表情,而宫殿外面,是鲜艳的红色。特殊的是,朝拜的人身上的服装各个颜色的都有。”
“外面两层走廊的壁画也变成了墙上的那样,所以说,这幅壁画,画的是我们吗?”舒川鄂打了个寒颤。
“是我们,画的很清楚,我揭开了她的面具,可是我不记得我有在笑,”黎晏拿出那本破书,面色大变,封面上的诅咒两个字没有了。
“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内容,”黎晏把书递给舒川鄂。
“书中所有的诅咒两个字,全都没有了,”舒川鄂向黎晏展示了一下书上的某一页,“之前全部都是‘Don't touch the curse ’,现在都没了,而这一页,原本是空白的,现在全写满了鲜红色的‘闯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