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情形,众人对视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中止了原本想要直接弄晕她们两个的计划,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梁环,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梁环又可以是用很粗暴的动作,把上官紫从背后抱着,一路拖到了客栈的床上,把她鞋袜都除去了,然后用力把她的身体给摆正。
紧接着,她去了一旁的桌子上,从那里放着的一个包袱里面,拿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还有一把镶嵌了一堆宝石的弯刀。
梁环把拿出来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放到了床上,然后低头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她的脖子上原来戴着一枚黑色的哨子,她伸出手去,很快将那枚哨子摸了出来,捏在了手上。
下一刻,她便把哨子放在了唇边,用力吹了它几下。
陆染染听到了这哨子刺耳尖锐的声音,一下子居然抵挡不住,蹲下身子,捂住了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
“嘶啊……这什么鬼东西,我好疼啊。”
陆染染非常痛苦地从牙缝间挤出来了这些字,眉头紧锁,额头上甚至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染染……”顾辰连忙蹲下身子安抚了起来。
郭达斌在一旁着急地问道:“陆姑娘你怎么了?”
木樨见到染染的情况,连忙为她把起了脉,脉象有些杂乱,跳得很快,看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连忙释放出了自己的不尽神木之力,帮陆染染调息起来。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梁环还在吹哨子,她每吹一下,陆染染就头痛几分。
陆染染一张脸变得煞白,连忙指向梁环,有气无力地道:“那个哨子……让她别再吹了。”
众人连忙看向了梁环,她在这个时候却恰巧放下了手中的哨子,低头专心地摆弄起了床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顾辰摸了摸陆染染因为痛苦而绷得紧紧的脊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她已经不吹了。”
木樨加快了输送灵力的速度,陆染染的脸总算看上去有零血色。
她身体此刻软软的,躺在顾辰怀中有气无力地道:“也不知道那个黑色的哨子是什么东西,她一吹,我听着那难听的哨音,头就像被人用尖刀刺着一样,疼死我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顾辰叹了口气道:“哨音?我……我居然听不到。”
木樨也皱着眉跟陆染染道:“是啊,染染我也听不到,还以为那个梁环得了失心疯呢,吹一个不会响的哨子。郭大哥你呢,你可以听到吗?”
郭达斌诚实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回道:“是啊,我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可真是奇怪了……只有陆染染一个人对这哨子有反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