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二王爷到了。”
呼延禹正与陈云之谈着的时候,另一边呼延朗就不请自来了。正如不知呼延良与国君实现了什么利益互换而拿下了左府,也同样没有人知道究竟呼延良与国君之间进行了什么商议使得呼延朗被夺取了信王的封号。呼延朗重新回到了二王爷的位置上,然后,粮道之事便看似结束了。
“你瞧,这才说着呢,本王的鱼饵就到了。”呼延禹细长的眉毛上挑了一下,桃花眼勾了勾,眼神里是一片迷雾般的魅惑。
他懒洋洋地站起来,手还不忘撑着身侧的高方桌:“怎么,王兄这些日子倒真成了这四王府的常客了?难不成当真是看上了本王园子里哪位姑娘?”
“你那莺莺燕燕本王可看不上。”呼延朗从前爱同九姑姑商议朝政,眼下这九姑姑被褫夺了位份他怕牵连,于是便极少再去安庆殿了。于是这四王府变成了呼延朗最近的好去处,前朝听到的风吹草动,他都要悉数讲给这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弟弟听听。
“老四,为兄回去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这王兄为何突然慈悲心肠了,竟然当真放过我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倒是希望大哥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上演个大义灭亲的唱段?”呼延禹说着又闲散地半躺下来,手指打了个响指,从正堂两侧陆陆续续就上来了四五位侍妾,分工有序的伺候着正堂里坐着的三个男人。
侍妾们几乎可以说只着片缕了,数九寒天在门窗大敞着的正堂,身子冰冷得跪在地上,巴望着往旁边坐着的男人身上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