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回来了啊。”
殷司墨正拿着笔似乎在画画,看见他跑过来,就用书本把画盖上。
南宫澈只当他又在画他母亲,没大当回事,还在那头口若悬河,“你可总算回来了,今天早上老陈差点就被辞退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哦。”殷司墨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还没做完的练习卷,又换了一把中性笔,当着南宫澈的面刷起题。
“万盛海以昨晚聚会的事当筏子声讨老陈,你说老陈他是不是冤,本来就是我们班自己的事,用得着别人来逼逼。”
“嗯。”殷司墨随口应着。
“兄弟给点反应好不好!”南宫澈无语地趴在殷司墨的桌子上,手不小心一推,桌面的那叠课本就滑落到地上。
“这个真的是手滑!”不等殷司墨生气,南宫澈连忙为自己辩解,动作迅速,弯下身去捡课本。
他一边捡着东西一边道:“这也不能怪我啊,好歹事关老陈的去留,你怎么一点也不……”
他声音突然一顿,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动也不动。
只有目光紧紧锁在刚捡起的一张素描纸上,困惑和吃惊在脸上交织,就差在纸上盯出一个洞来。
阿墨怎么会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