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速度何其快,二十多人,竟然一个都没能逃走。
蒙面的纱布被扯开,前天晚上逃走的清风寨的第五把交椅也赫然在列。
这一切毫无疑问印证了酒剑的猜测,可是除了前天晚上逃走的一帮人外,其他人一概都是新面孔,无人认识。
晚霞过后,天色微暗之时,官军终于将一种贼寇关进了县城大牢之中,酒剑带着石朗在离牢房不远的一剑客栈住下,他仍然惧怕有人前来劫狱,否则这三天的功夫都要付之东流了。
夜晚,星光点点,凉风习习,不觉半夜的钟声敲响,远远传开。
酒剑似乎颇有兴致,喝了口酒,说道:“一曲轻歌音未了,焉知夜班钟鸣。惊见更夫远处行。昨日从此去,来往太匆匆。自古文人多言道,水流花谢无情。韶华易逝夜朦胧。光阴留不住,杯酒慰平生。”
石朗听着酒剑诗兴大发,说道:“师父,想不到你还能吟诗作对。”
酒剑摇了摇头,说道:“聊慰平生,有感而发,不值一哂。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说完起身朝住宿的客栈走去。
屋顶上,酒剑仰天躺着,一动不动,甚至连酒都忘记喝了,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又或者在想着什么人。
“嘻嘻嘻嘻......”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就在不远处。
酒剑并没有动,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乔静婥走到酒剑身边,说道:“酒剑,你这么躺着是不是在想我?”
酒剑不说话。
乔静婥在酒剑身边坐下,俊美的容颜,泛着点点桃红,说道:“这两天跟着你,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已经认定你,你别想跑!”
酒剑不说话。
“你是不是死了,一句话都不说?”乔静婥有些生气地说道。
酒剑坐了起来,说道:“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乔静婥小性子起来,说道:“我不管,你心上人是谁,你不告诉我就是在骗我。”
酒剑有自己的心上人是千真万确,这也是他离开武当的原因。但是酒剑并不想说,这是他数年来的隐痛。
乔静婥看到酒剑不说话,心中似乎有些得意,他不说就代表他没有心上人。
“不好玩,不好玩。”枯燥从地面跳上房顶,然后小跑过来,边走边说。
乔静婥感到很意外,问道:“老不死,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枯燥一屁股坐在屋脊上,气哄哄说道:“刚才我看那更夫挺有意思的,我就跟着他玩了一会儿,谁知道他胆子那么小,一看到我的面具就吓晕过去了。”
乔静婥一脸不屑,说道:“老不死,你都把人家都吓晕了,还好意思说不好玩,你可还要点老脸吗?”
枯燥在屋顶上打起滚来,耍无赖道:“谁知道那小子这么不禁吓嘛!都怪他自己。”
酒剑突然站起,他已经发现了牢房方向的异常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