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日之后就要成亲,酒剑和诗灵秀二人俱是十分高兴,多年夙愿得偿,好不让人向往啊!
酒剑和诗灵秀互相依偎,坐在诗灵秀闺房的窗前,看着窗外景色,长青树,丹心傲骨,丝毫不畏惧严冬的森然寒气。
诗灵秀心中充满无限情义,看着酒剑坚毅的脸庞,缓缓说道:“谢谢你,酒哥,你为我牺牲了太多太多……”
酒剑突然打断诗灵秀的话,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求能陪伴在你的身边,晨看朝霞,晚看日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江湖烟雨再盛,也已经与你我无关。”
诗灵秀一脸忧虑,摇了摇头,说道:“这种生活固然让人神往,可是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酒剑不信命,可是江湖的残酷性有时候让他感觉无所适从,一生都在和命运相对抗,难道始终都走不出这个怪圈吗?
命运如此折磨人,他偏偏不愿意在命运的面前低头。上天让他活在武当,他就要离经叛道;上天让他与魔教为敌,他就要加入魔教。
不按常理出牌,是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任酒剑武功如何卓越,思维如何缜密,也无法完全避免被算计。
酒剑也断定结完婚之后的事情,远不会像今天一样简单。或许这只是一个包了糖的苦药丸。
可是魔教教主是诗灵秀的父亲,酒剑也无法在人女儿面前编排父亲的不是,何况还是自己的主观臆测,没有丝毫证据,只能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美景。
下午,酒剑正在指导石朗和阿古尔练习武功。突然一个白衣男子,年岁与酒剑相仿,或者说小了一点点,长相魁梧英俊,桀骜不驯,武功也不弱,真是一时才俊。只见那人一脸不满与傲慢,走到院中,盯着酒剑,说道:“一个臭要饭的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痴心妄想。”
酒剑并不知道对手的来意是什么,但是一眼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咳嗽两声,说道:“你是谁,竟然一进门就开始大放臭屁?今天早上吃的东西,现在还含在嘴里呢吧?”
“酒剑,你休要张狂,我叫黄龙,今天是专门找你决斗的。”白衣男子缓缓抽出宝剑,指着酒剑说道。
酒剑侧了侧身子,防止被剑尖正对,这是他作为一个剑客固有的习惯,然后说道:“黄龙,教主座下大弟子,影心诀已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果然不同凡响。但是出口伤人恐怕不合适吧?”
黄龙可不管酒剑知不知道自己的底细,现在他的心中万万种想法变成一个凶残的意念——置酒剑于死地,狠狠说道:“酒剑,灵秀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和我抢她,今天咱们一决雌雄,胜者得到灵秀,败者有多远滚多远。”
酒剑拔下酒葫芦的塞子,喝了一口,摇头晃脑,说道:“灵秀是我爱的人,我断不会拿她做为赌注来和你决斗,你想得到灵秀,除非从我的尸体上上跨过去。”
黄龙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冷冷说道:“老子要的东西,没有人能抢走!”说完一剑刺向酒剑的眼睛。
这一招可谓是阴险无比,出招就是瞄准要害,还暗含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难以硬接。
酒剑心思缜密,丝毫不乱,退后两步,躲过来剑,运起无极功内劲,准备随时还手制敌。
黄龙一招快过一招,到底能打出多少种变化,真的难以预料。
其实并不是惧怕黄龙招式古怪,也不畏惧他心狠手辣,只是刚来这里两天,就把教主大弟子打了,多少有些不合适。何况大婚在即,酒剑并不想在这里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