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剑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在魔教中并不会好过,可是为了爱情,他可以执着地撇弃门派的分歧,立场不同。
酒剑回到西院,诗灵秀已经在院内等着了,自从她听到酒剑被父亲请走之后,就在这里等着酒剑,以她对父亲和酒剑的了解,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现在见到酒剑安然无恙回来,仍然有些担心地问道:“我爹没把你怎么样吧?”
酒剑转了转身子,表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然后说道:“你看我像被为难了的样子吗?”
诗灵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酒剑唯恐诗灵秀左右为难,温柔说道:“没事,就让我注意一下形象,别给你们诗家丢脸。”
这毫无疑问是酒剑的谎言,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具体的,诗灵秀也就不再追问。
酒剑虽然不修边幅,只是乱,而不是脏。洗个澡之后换了一身干净洁白的衣服,刮掉乱糟糟的胡子,整理一下头发,梳梳头,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身材修长,双眉上挑,一对眼睛炯炯有神,搭配着线条明朗的脸庞,虽然已经三十大几,但仍然有说不出的英俊潇洒。
诗灵秀看到酒剑这个样子,觉得简直不敢相信。就是以前的酒剑也从来没有整理得如此得体。
看着诗灵秀惊讶的表情,酒剑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诗灵秀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非常好,好得让我意外。”
这时阿古尔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这么一个英俊的人,急忙跑到跟前,双眼放光,说道:“好帅啊!”
酒剑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说道:“阿古尔,你怎么了?”
“你谁啊?咋滴拿师父的葫芦,还有剑,偷的吗?”阿古尔无法辨认这个英俊的男人,因为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和之前邋里邋遢的师父联系到一起,所以有此一问。
酒剑笑得合不拢嘴,稍微忍一忍,才说道:“你连为师都不认识了吗?”
阿古尔瞪着两个牛大的眼珠子,围着酒剑转了一圈,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葫芦像,剑像,其他不像!”
酒剑喝了一口酒,又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我还是我,只是稍微打扮了一下而已。”
阿古尔仍旧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你实在是放屁!”
这一句无心的脏话逗得酒剑和诗灵秀哈哈大笑起来。
这里的动静传到屋内,石朗急忙走了出来,看到酒剑,半信半疑,疑问道:“师父?”
酒剑笑着招了招手,示意石朗过来,然后说道:“朗儿,觉得为师这么打扮可还行?”
石朗也吃惊不小,只是从眉眼间看出一丝丝的熟悉,等酒剑开口说话,才敢真的肯定这就是师父,连忙行了一礼,说道:“师父这样,着实光彩照人,不同凡响。”
阿古尔仍然无法辨认这就是酒剑,推了石朗一把,说道:“你看,这怎么可能?师父胡子多,头发也多,他没有胡子,头发也不是师父的。”阿古尔和中原人不属于同一种族,无法分辨人的面部轮廓,只是记住了酒剑灰色的破衣烂衫以及乱糟糟的头发胡子,这些一旦改变,就无法辨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