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在姜炎神域内突遭险境,真是大出意料之外,但命里有时终须有,逃是逃不过了,就是拼死也要为挚友求得一线生机。
酒剑再次向姜朝南鞠了一躬,说道:“姜老先生,令弟姜朝雄确实是我所杀,但他奸淫良家妇女,致使吴青玄妻子惨死,家不成家,实数罪有应得,酒某杀之,并不后悔。”
姜朝南简直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可笑的笑话,一脸愤怒说道:“滑天下之大稽,舍弟虽然游手好闲,医不学医,武不习武,但还是本分之人,从不干出格的事,怎会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您说令弟不习武,以我观之,他的武功虽算不上一流,也比江湖中的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要好得多。”酒剑义正辞严,掷地有声地说道,“我不愿多辩,但所言句句属实,姜老先生如果不信,可请姜明前来对质。”
姜朝南怒气冲冲向其中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那年轻人如得命令,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姜明进来,刚要行礼,被姜朝南呵斥一声制止。
姜朝南眼睛盯着姜明,说道:“姜总管,二爷在外可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姜明本来是姜朝雄府上的总管,长期跟在二爷身边,如果说承认了,自己必受牵连,连忙跪在地上,说道:“老爷恕罪,这些年我跟在二爷身边勤勤勉勉,从未见二爷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您可不要听信外人的谗言啊!”
姜朝南示意姜明起来,然后看向酒剑,说道:“你听见了?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红口白牙一碰,我弟弟就成了采花贼了?”
酒剑微微一笑,说道:“我所言是不是真的,待我与姜总管对质,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姜朝南挥了挥手,意思是说“你来”。
酒剑死死盯住姜明,说道:“姜总管,我且问你,二爷死在何处?”
姜明不敢看酒剑的眼神,但内心仍然坚定,说道:“你杀的二爷,你又何必问我?”
酒剑点了点头,说道:“你既不肯说,二爷死在吴青玄的家中,是也不是?”
姜明点了点头。
酒剑又问道:“那你和二爷到吴青玄家中做什么?”
“二爷和吴青玄是忘年挚友,听闻吴青玄发妻暴毙,才到吴青玄家吊唁。”姜明语气平和地说道,显然心里早有打算。
酒剑继续追问道:“既然是去吊唁,那吴青玄的妻子何时亡故的?”
姜明随口说道:“前日死的,吴青玄伤痛欲绝,立刻就要搬离此地,此时恐怕已经走远了。”
酒剑微微诧异,姜明怎么打定吴青玄会走,难道他临走前看到了什么?或许是要离开这伤心之地吧!说道:“既然吴青玄的妻子前日已经亡故,为何不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