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四周有些静,筷子落到盘上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
“白侧妃不愿意?”宁颂看着白诗画,明明是笑脸却让人有些莫名的寒意。白诗画连忙收起落下的玉筷,“怎会,不过我只是一些小毛病不敢劳宁小神医动手。”
“诗画说的对,这点小事就不劳宁小神医费心了。”龙邦彦好不容易请来了木芃,可不想再让他人弄走了。再说了好不容易能让宁小神医欠下个人情,怎么就能简简单单的让这事给相抵了。
“无事,今天碰见了也是缘分。”
“这个木耳很好吃。”木芃突然插一句,三人皆没反应过来。“是,这都是下人们每天现采的。”白诗画虽不明白这三王妃突然来这一句有何意,但宁小神医因为这愣了神,她就赶紧借此扯开话题。
宁颂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白诗画往口中送了一块木耳。顿时明白这句话的用意,“确实好吃,白侧妃也喜欢吃吗?”
“喜欢,为了怀里孩子的健康还吃的多些。”为证明如此,白诗画又下一筷子木耳到嘴里。
“怎么?宁小神医也喜欢?”木耳只是一道菜的配菜,不知道宁小神医怎么会感兴趣。好的吃多了想换了口味?
“对木耳的喜欢还好,只是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有孕之人吃木耳容易流产,到没想到白侧妃喜欢。”宁颂说话时,玩味的眼光看向白诗画的腹部。
龙邦彦夹菜的手顿住了,昨天木芃说的话他是当成了胡说,但现在看起来好像真有几分的可信度。“诗画?”
白诗画口中的木耳还没有咽下,当即吐了出来:“殿下,臣妾不知道,臣妾不知道木耳对腹中胎儿不好。御医!殿下快请御医!”白诗画慌忙抓住龙邦彦的手臂,同时泪水就流了下来,很是担心的模样。
“何苦劳烦御医,在下帮白侧妃把下脉。”说着宁颂就走到白诗画身旁,手伸向白诗画的手腕。
“不要,我要王御医来,月轻去叫王御医来。”白诗画甩开宁颂伸过来的手,她什么都不顾了,反正除了王御医谁都不准碰她。
“白侧妃,是不相信在下的医术吗?”宁颂还是在笑着说话,语气却冷了很多。“劳烦宁小神医了。”龙邦彦换了注意,无论如何皇家子弟的事不能含糊。
“殿下!!”白诗画想再次挣脱掉宁颂抓住她手腕的手,却没有了效果。宁颂很快把完脉:“没有怀孕迹象。”
白诗画的脸彻底白了下来。
“那看来,我可以走了。”还坐着的人就只剩了木芃自己,等到了她想听到的话就没有逗留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