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羞辱祁辰,想要撕破他那张平静的面具,想要他为她变色!
都说读书人最清高,她得意的转过脸去,一斜望,欲启唇相讽,却陡然变了面色!
祁辰!祁辰!
这个书生中的书生!这个明明该是最清高的书生!
自己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在他面前香艳至此,他都面无变色,无动于衷!
她堂堂官家嫡女,他只一介布衣,安敢无视她如此!
“祁辰,你欺我太甚!”
冷怒一喝,她罗裙飘飞,竟身手极快,一把掐住了祁辰的脖子。
祁辰本就文弱书生,何鸾儿习武多年,他如何也躲不开,只能任她攥紧脖颈,何鸾儿眼睛眯出杀意:“你当真不怕死?”
话落,她长长的指甲用力一刺,盯着他脖颈上冒出的血珠。
他眸色平静,似丝毫不觉被人掐住了脖子,只平静看着她:“祁辰答应知县大人来春风楼比试诗书,若此事只是小姐与知县大人的随口浑说,那祁辰先告辞了。”
“呵!”
何鸾儿冷笑一声,看着他的平淡俊颜:“自然是随口浑说!如今的春风楼早已今非昔比,哪里还有什么真才实学的读书人,我若真让你和那群蠢货比,岂不是真随了我父亲的心愿,真让你祁大神童的美名扬得更远!哼!我告诉你,祁辰!别以为我父亲喜欢你们这种读书人,你就敢在我面前自命清高,我何鸾儿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百无一用,又浑身酸腐气的读书人!”
说到这儿,她右手倏地一松,放开他的脖颈,仰头媚笑望着他:“不过,你若能丢了你那身清高,今日伺候好我,我冲在你这张脸的份上,倒可以勉为其难真嫁给你。”
莹白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边说着,边将右手向他怀中摸去。祁辰蹙眉,一把欲抓住她在怀中作乱的手。
“急什么!”
何鸾儿眼中含讽,刻意曲解道。
这时,她的手缓移至祁辰腰侧,本欲动手逗弄,手下质地温硬之物,让她疑惑挑了挑眉,一把将它拿了出来。
手掌摊开,何鸾儿一望而讶异。
上面躺着的,竟是一块色泽透亮,水头极好的羊脂和田玉。其上透雕玉莲,瓣瓣轻绽,栩栩如生,堪称世上罕见的绝世珍品。
她拿在手中爱不释手的仔细把玩,半晌,斜眉,怀疑的道:“如此温润细腻的美玉,我家府库中都未曾见过,你一穷酸秀才哪里得的?”
祁辰面容平静,落在那玉上的目光微闪一下:“祖上传下来的家玉罢了,虽然家道中落,也不敢抵挡了祖上之物。”说着,他伸手欲将那玉拿回,那拿玉的人却一避,将手扬了开。
何鸾儿冷笑望他:“既是家传,我是你未婚妻,日后也自当归我,我这就先收下了!”说着,她便理所当然将玉往腰间收去。
这时,耳边传来敲门声,她毫无顾忌应了一声,门外张平王贵带着缪风直接进了来。
咳咳,三人见到屋内场景都是一愣,随即面色各异。
此刻,只见,两个壮汉怪异站在墙角,都统统光着上身!而临近窗前,何鸾儿衣衫**,暧昧搂抱着祁辰肩膀,那架势,像是正在扒衣,欲行不可描述之事!
张平对这乱七八糟一幕,自是下意识就沉下了脸,本着非礼勿视,撇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