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陆仁便忍不住阴笑一声,然后便开始谋划起来……
第二天夜里,陆仁拖了半个时辰,才最后来到了那位刘长老的门前。
陆仁轻轻敲了敲门,见没有什么动静,便直接推开房门。进门后,便那刘长老已经躺在床上,微微打着鼾了。
“这老小子估摸也不过就先天二层左右的水平,跟那个杨老头只是半斤八两而已,两个人打一架正好。”陆仁换了新的马桶,便朝着刘长老的方位,然后使出了自己刚学会的飞刀技术,将那玉佩直接射进了刘长老的背后。
“没想到我第一用飞刀绝技,竟然是用来干这个!”陆仁忍不住苦笑一下,随后对着刘长老放在床边的衣物,真气外放,一个招手便吸来了刘长老的令牌。最后他便一个纵跃,直接蹦出了刘长老的房间。
“接下来,就是把这个令牌扔进杨老头的房间里了。”陆仁微微一笑,便径直朝着杨长老的屋子走去…
“出大事了!”一名杂役弟子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冲着众多杂役弟子喊道,“咱们杨长老跟刘长老吵起来了!”
“他们俩又吵架了?又不是第一次吵了,能有什么大事。”
“就是就是,他们吵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这次不一样!”那名杂役弟子看上去十分惊慌,“他们俩几乎都要动手了,却被其他长老拦了下来,两人还是气不过,便决定午时去内门比武场一较高下!”
“竟然真打起来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两个人发这么大火?”
“我听说是刘长老偷了杨长老的家传玉佩。”那杂役弟子缓了一口气,快速说道,“说是杨长老没了玉佩,结果在屋子里中找到了刘长老的令牌,然后便跑到刘长老屋子一翻,还真找到了自己的玉佩。”
“那真是刘长老偷的?”
“刘长老自然是一直说不是自己偷的,但那玉佩确实是在刘长老屋子里发现的。于是,刘长老又说是杨长老栽赃自己,那杨长老就肯定也不会承认。这两个人本来为了咱们后勤的事情就很不对付,这下有了这个导火索,两人就吵的更凶了,更是要直接动手了。据说这次两人比武,还把管辖后勤的事情作为赌注。”
“他们俩谁来管理咱们后勤,对咱们来说都没什么好处。”一个杂役弟子叹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是眼睛一亮,“但长老之前比武,可是宗门里难得的大事,我们这回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