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我之所以能确定是因为我了解过你妹妹的情况。”

程院长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承受不了第二次。”

程院长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

“我明白，如果加强的ATC30用上，会不会能控制住？”

暮则看着黎老，就想到了暮念。

“这个不好说，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毒素多少都会在心脏上留下。不知道残留的毒素会不会再次出现麻痹。”

“那也就是说，只要心脏没残留的毒素不会发作，或者清除掉，也就有可能控制住。”

暮则听到他的话，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大概。”

“可要想清除心脏上的毒素，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

“我想想办法。”

程院长看着眼前的暮则，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别抱太大希望。”

“多谢程院长。”

暮则只是点了点头。

“不必。”

“对了，我想知道，你妹妹和路总她俩？”

程院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迫切的想知道…

因为二十多年的单身狗马上就不狗了。

当事人都没有什么。

他却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你知道，念念一向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我不干涉她，更何况是感情上的问题。”

暮则淡然一笑，却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哪里有资格去处理别人的。

感情这种东西，只有自己最清楚。

“路宸皓还不错。”

程院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暮念真要是成了路太太也不错。

想想居然有些期待。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