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亲王皱了皱眉,和裕亲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不解。
华清河与白竹也尴尬的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咳嗽一声,道:“这日子是钦天监和礼部选定的,不可随意更改!”
“我的伤只是小伤,不碍事的。多谢二位王爷的关心。”白竹在旁边说道。
康亲王看了看裕亲王,裕亲王笑了笑,微微点头,康亲王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娘娘便好生休息着。本王就先离开了。”
“皇叔慢走。”华清河对康亲王和裕亲王说道,目送二人离开。
康亲王与裕亲王并排离开了天凤宫。路上,康亲王问道:“你觉得那个兰七受伤,是真是假?”
裕亲王眼神不明,道:“无关乎真假,陛下既然说她是真的,那她就是真的!拆陛下的台,总归是下不来台面。”
“你看的倒是明白,这次宫内大清洗,你我的眼线可都要被清干净了。”康亲王看着前面锦衣卫的动作,缓缓说道。
裕亲王倒是豁达,颇为随意的说道:“那又如何?清掉的又不只是咱们的人,老四人不在幽京,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
“你觉得这个刺客会是谁的人呢?”康亲王问道。
裕亲王看了看他,道:“无非也就那几个人了,张景元入狱,他没那个实力和胆子,其他的臣子更不可能,不是你的不是我的,自然就是老四的了。”
“老四这次行刺失败,恐怕他并不甘心。你会怎么做?”康亲王皱着眉头看着裕亲王。
裕亲王道:“你我既然默许了陛下撤换宫内所有的人,不早就有所决定了吗?”
“说的也是,京畿地区的兵权在陛下手里,大内兵马司在我们两人手中,到也不怕老四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康亲王沉思着。
裕亲王却笑着摇了摇头,对康亲王说道:“兄长对陛下还是不太了解啊!”
“哦?此话何意?”康亲王有些意外的看着裕亲王。
裕亲王缓缓说道:“前些日子我去郊外视察大内兵马司,军营内部已经有不少陛下的人了。不久之后啊,这兵马司恐怕都不是你我的了。真到了那个时候,咱们真就成了闲散王爷了。”
“陛下要收回大内兵马司的兵权?”康亲王皱了皱眉。
裕亲王道:“自张景元入狱开始,陛下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原来如此。”康亲王点了点头,对于兵权,他们并不怎么热衷,原先是因为华清河并不成熟他们才抓着大内兵马司的兵权,如今华清河稳步收回,这自然是最好的,至于权力,他们也放下了。
天凤宫。
华清河看着躺在床上用纱布把自己包起来的白竹,挠了挠头,疑惑的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竹笑了笑,对华清河说道:“既然你说我受伤了,那我不得装的像一点?演戏嘛,自然得演全套的,怎么样,刚才我那虚弱的表现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