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某日,苍石县人民医院。
过去的一学年对于蒲英来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她在煎熬中遇见了季子禾,等来了高三。那些闲言碎语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不死人的。
这两日蒲英老是觉得小腹一阵一阵的疼,以为是大姨妈又要闹腾着来了,便没有多管。饭后抱着一摞书吃力地攀爬楼梯,听到身后有人提到季子禾的名字,有意放慢了脚步。
“不会吧,你会不会听错了,季子禾怎么可能与易寒搞对象?这也太雷人了。”佩霞惊叹。
“真的,班主任早上找蒲英就是为了对证,石岩都看到他俩手牵手了。”苏青菊再次抛出人证。
“班主任何时找过我?我自己倒不知道这事。”“砰”一声,蒲英将手里的一摞书扔到台阶上,猛地转身,厉声问道。所有遭受过校园冷暴力的学生都是被青春抛弃过了,他们没有张扬肆意的笑容、没有桀骜不驯的倔强、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生猛,亦不配拥有不惧生活碾压的鲜活。
“你以为你是谁啊?跟第一名一起玩,以为自己也是第一名了?我吃饱了撑的吗?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你了,提你名字只会让我恶心的想吐。”苏青菊一步跨了上来,与蒲英并齐。蒲英从未见过如此强词夺理、死不认账的人。气得她整个人瑟瑟发抖,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