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忆的计算也忒差了些,这俪妃不出宫,我不送她东风,她怎知陛下对她的情意竟抵不上小小一个疥疮。”我顿了顿,“你可知陛下幼时生过疥疮?”
“所以一旦她向陛下说她得了疥疮,陛下会误认为她指的是陛下传染给她。如果她不说,那陛下便以为她对陛下有了异心。”
“正是,就算她长了一**芝的脸,她终究不是林芝,陛下对她又有几分真情?”
是夜,我正与单嬷嬷拿了暖房里的玫瑰花弄玫瑰汁子。
心菱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有件稀罕事。刚刚我在外间听说,皇上去翠微宫被珊瑚挡在殿外,皇上大怒而去。你说俪妃是不是得了什么会传染的恶疾?”
“你别听风就是雨,近日也少到翠微宫附近去。”
“是,娘娘。”她说着便拿着桌上的橘子走了出去,“娘娘,我拿这几个橘子去给琥珀他们吃。”
“心菱这丫头,还是这么冒冒失失。”单嬷嬷摇摇头。
“是啊,她幼时虽得了母妃调教,但终究性子不够稳重。我正寻思着她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她寻一门亲事了。”
“娘娘说的是,何护卫就很好,如今陛下也日渐倚重他,让他领了殿前司总领之职,对心菱姑娘也好。”
“唉,心菱这丫头心思不在何长身上,咱们再看看吧。”
李璇的病缠绵到了二月便渐渐痊愈了,而楚瑾却没再去看过她,许可忆风头正盛,宠冠后宫,很快便晋了妃位,楚瑾赐了“杏”字。
“恭喜杏妃。”
我宫里,众多嫔妃向她恭贺到。
“全赖皇后娘娘教导有方,臣妾定不负娘娘栽培。”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微微颔首,照例赏了她金步摇。
就在此时,敬福匆匆忙忙跑进来说到,“皇后娘娘,未央宫柔妃生了,皇上得了位公主。”
“好好好。”我笑着说,“单嬷嬷与本宫去瞧瞧。众位姐妹们便自行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