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在潺潺地往外冒着,伤口极深,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唔…”生兰用了盐水给临枝清理伤口,临枝因为疼痛而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生兰清理完以后又上了金疮药,又拿出小瓷瓶里的丹药让单嬷嬷化了水,说到,“这是极好的养融丸,赶紧让她吃下去才行。”
单嬷嬷舀了一勺喂给临枝,她却牙关紧咬,药水说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喝不下去。”单嬷嬷摇摇头说到。
“我来捏着她的下巴!你来喂!”生兰极有技巧地捏住临枝的下巴,临枝瞬间就张开了嘴,单嬷嬷一勺一勺地喂了,才将她放躺下。
“她没伤到心肺,但是流血过多,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走出了里间,生兰对蔺栩说到。
“养融丸可用了?”蔺栩问到。
“用了,估计两个时辰就能醒了。”
经历过这一连串的事,生兰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天已微亮,清晨独有的湿冷让我瞬间打了个冷噤。
“青芷,你们快去休息吧!”蔺栩说到,“刚刚我已命禁卫军守着江府,一时半会不会有事。”
我看着他沾上露水的双鬓和略微疲倦的面容,心里不由得深起一股暖流。
“蔺大人,你也回府休息吧!”我福了福身,说到,“此次多谢你救我一命,日后定当报答!”
“嗯,我进宫去一趟。”
他进宫无非是要将今日之事告诉青越,可是那个人,我确实不想让他因此获罪。
“蔺大人,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青越黑衣人的真实身份?”我说到。
“他想要你的命,你还想要保护他?”他皱紧眉头,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