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故?”何长惊讶地问到。
我笑着摇摇头,放下了茶盅,说到,“是我亲自求了青越,不做这公主罢了。如此甚好,这样我便能自由自在了。”
何长见我神色并无勉强之意,也松了口气,“也好,属下从小在晨妃跟前,后来又跟着公主到了西齐,见了太多皇宫的腌臜事。多少花样年华的女子进了宫,最后香消玉殒。多少单纯善良的女子进了宫,最后变成了蛇蝎妇人。世人只知天家富贵,却不知这皇宫真真是个吃人的地方呢。”
我不禁点头,皇宫里的阴谋诡计何其之多,就连我和妍公主这种天潢贵胄也吃尽了苦头,更何况那些嫔妃官女子,哪一个不是期盼哪一日能出了宫,真正做一回自己?
“对了,何护卫,你将流放之事细细说与我听,我要想办法将姜嬷嬷他们就回来。”
何长叹了口气,这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楚瑾从大兴回去后,便一直闷闷不乐,不知从和寻了一位游方道人进宫。道人倒也不练丹,只是观天象、卜国运。
这道人倒也有几分道行,他不知如何蒙蔽了楚瑾,竟让楚瑾对他言听计从。上个月这道长送了一名唤做诺卿的绝色女子送进了宫,楚瑾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于这温柔乡中,不仅冷落后宫众人,更亲封这女子为郦妃,将执掌后宫之权交给了她。
这诺卿得知何长等人是与我从大兴随嫁过去的,她便找了由头,说何长等人是大兴人,留在西齐许是为了刺探国情。
楚瑾便将他们流放去了北地。
“这楚瑾!我嫁到西齐这许多年,也为曾听见过这等荒谬之事!他竟是如此疑我!”
我不由得悲从中来,人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他之间这些情分在皇权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楚瑾虽然将诺卿这个蛇蝎妇人封为郦妃,却并未封为皇后,也未将白释冰和许可忆放出来。属下也不知他是何意。”何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