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蔺栩说到,“我手上有林太师临死前交给林芝的家书。”
说着陈成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我。
原来这封家书里写着林海在死前交代林芝嫁给任逸,并让她借任家的力打击楚瑾。
“这林海不是西齐的太师吗?为何会如此憎恨楚瑾?”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林海还没获罪之前是当朝太师,权力极大。应该说他是很喜欢楚瑾的,否则也不会暗自让林芝与楚瑾来往。
“与其说他恨楚瑾,不如说他恨楚家。林太师获罪是并不真的是因为他鼓动楚夕与大兴开战,而是因为他已达到了权力的顶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西齐终究是楚家的天下。”
故人常言,鸟尽弓藏,说不清楚这是帝王的悲哀,还是权臣的悲哀。
“可是,要如何将这封信给楚瑾呢?”生兰问到,“总不能就这么拿给他吧?”
“乔一川。”
“乔太师?这个人我听说过,林海死后,他便成了当朝太师,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如何肯帮我们?”
“是人都有弱点。”蔺栩又扯起嘴角,笑着说,“青芷可知那日在土城城门的那位将军是何许人?”
“乔生怜?他也姓乔!”
“乔一川年近四十方得此子,对他很是言听计从。难得的是乔生怜并不娇纵,反而是一个难得的正直热血的青年,得罪了不少云城的权贵。”
“你是说,我们将这封信交与乔生怜?”
“正是,乔生怜若知道任逸被冤入狱,定然会仗义执言,再加上乔一川帮忙,此事便有五成把握能成。”蔺栩说到,
“为何只有五成?”生兰疑惑问到,“楚瑾迫于压力,一定会放了任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