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如此。阿嫲,你如今有何打算?”
“虽然此次有惊无险,但任家终究被楚瑾盯上了。我和父亲商量了,将西齐明面上的生意都处理了,折成银钱,日后明面上不再做任何营生了。置点田地和庄子,做个富家翁罢了。至于我自己,也不打算留在西齐了,我想将大兴的营生做起来,总得找点生计。”
正说着,蔺栩走了进来,看到任逸也在,拱了拱手。
“青芷,出发吧!”
“阿嫲,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就去找你们。”任逸对蔺栩也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
“青芷,你可是有心事?”
马车上,生兰看我愁眉不展,她轻轻问到。
“生兰,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过得那么随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牵无挂,自由自在。”
此次来西齐,我终究没见到日夜牵挂的煜儿,也没有将那些随嫁之人从北地就回来。
就连长乐,也只是听敬意说楚瑜派人将她接出了宫,全然不知她过得好不好。
这样就回去,心里没有遗憾是不可能的。但我告诉自己,能救出任逸,已经是老天有眼了,做人怎么能奢求事事顺心?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陈成说到,“小姐,前面有官兵清路,咱们先等一等。”
“什么人这么大排场?”生兰好奇说到,毕竟一般达官贵人出众最多多待几个家丁护卫,能清路的至少也是亲王。
“听说是宫里的贵人要到真元观祈福。”
“宫中贵人?”
如今宫中能出宫祈福,又是去真元观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