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道长?”
“正是,我与师父说我要娶你,他老人家同意了,这是聘礼。”
“可是我没同意啊!”
他低垂双目,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所有情意。
“我知道。”
但他还是执意将手串送给了我,真是个傻瓜。
……
我和蔺栩之间好像变回了在京城时的样子,客气而疏离。但他依旧住在府里,偶尔出门,但却最多三五日便回来了。
他大多数时候默默地跟在我身边,却对当日之事只字未提,我越发捉摸不透,索性就随他去了。
临近年节,静江府彻底冷了下来,而城中陆陆续续有人发烧腹泻,继而死亡。
生兰几次去诊治这些病人,却仍然未发现病因,因为担心会传染,便在府外支了帐篷给这些病人诊治。
到了年前三四天,病人越来越多,每日有数百人排着队候着生兰诊脉开药方,就连蔺栩也只得亲自上阵。
我看着着急,生兰和蔺栩又不准我们过去帮忙,我也只能安排府中之人多送些碳盆和热粥到帐篷里。
“这病人越来越多,可怎么好?”
我等蔺栩净了手擦了脸,才问到。
“这病来得凶险,我看生兰一个人顶不住,已飞鸽传信给青云山其他弟子前来支援。只是,终究是杯水车薪,我听说如今土城也有类似症状的病人了。”
蔺栩眉头紧皱,继续说到,“如今生兰所用的药虽然能够缓解症状,但却无法根治。师叔钻研医术几十年,希望他能够找到症结所在。”
“凌空道长?他到静江府了?”
“他昨日已到,现已在城西饶府安置下来了。”
又是饶府,这饶府与青云山定然渊源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