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小丫头片子,死人才需要念经超度,你还是祈祷我多活几日吧!”米五气得吹胡子瞪眼,作势要来打生兰。
却见蔺栩站了起来,郑重地对米五拜了三拜,“多谢米大夫救命,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青云门主一诺千金,只怕老夫要的,你给不起。罢了罢了,就像这小丫头片子说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当积德了。”
“米大夫,”我张开干涸的双唇,问到,“敢问米大夫,为何不救江家人?”
“怎么?你想起你是谁了?”他垫着脚,犀利的双眼在我脸上逡来逡去。
我避开他如炬的目光,摇了摇头。
“还不是那江家老儿,为了给他儿子去寒毒,下令将我父亲米四抓进宫去,逼他为江雨寒治病。活该那江雨寒不到三十岁便毒发身亡!”
从米五的口中,我得知,原来我祖父江雨寒身中寒毒,米家世代从医,在大兴小有名气,曾祖父便下令将米五的父亲米四抓进宫去。本来江雨寒身上的寒毒连凌霄道人都束手无策,这米四自然也是无计可施。
偏生这米四痴迷医术,便将江雨寒身上的寒毒引入自己儿子米五的身上。那时米五不过七岁,因中了这寒毒便不再生长,还特别怕冷。
后来米四至死也为能解开这寒毒,米四便一直遭受寒毒折磨,故此恨上了江家人。
“米大夫,你真的一直都是这么矮的吗?”生兰在一旁问到。
“废话,难不成还有人会缩骨功?”米五说着便要拍生兰的头。
“有啊,我师兄就会,是不是?大、大哥?”生兰一边跑开一边问蔺栩。
“青云派确实有这一门功夫。”
“我又不是青云派的。”米五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蔺栩,“门主,我收回我的话,我要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