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出恭?”蔺栩问到。
虽然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包括我昏迷的时候,但是他这么一说,我还是涨红了脸。
“才没有!”
“哈哈,娴儿害羞了。”蔺栩显得心情极好,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难道他是想?我磕磕巴巴地说道,“会、会不会太快了?我们还没有赏月吟诗,还没有去求姻缘签,还没有......”
话未说完,却被他双唇堵住,不同以上一次的冰凉,他的双唇火热得像烈焰,燃尽了我内心所剩无几的犹豫。
“唔,”我勾住他的脖子,想要的更多。却被他轻轻推开了,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喃喃说道,“再等等,等我们拜了堂才可以。”
原来他心里还记着我们并没有真正拜过堂,成过亲。
“嗯,”我凑上双唇,轻轻啃咬他的耳畔,“好。”
“你坐好,”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襟,起身走到了桌旁,拿出一枚木簪,原来是我们在青云山时他亲手替我簪上的那一支。
“这是我年少时在青云山修行时亲手制的,那个时候我一心想着,若是我寻到那个女孩,一定要亲手为她簪上。”
“相公,这个木簪是不是和你头上的是一对?”我好奇地问到,从样式和质地来看,所差无几。
“古人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两支簪子正是用青云山上两棵连在一起的榕树枝所制。”他眼眸中盛满柔情,一笑便漾开,层层叠叠,直至将我淹没。
“娴儿可喜欢?”说着他极其轻柔地将木簪簪在我发间。
“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眼前这个人,从年少时便将我放在了心尖尖上,我甚至都能想象他打磨这对簪子时眼中的柔情。
我曾憎恨命运弄人,让我远离故土,让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离开了我。
但如今我却又感激命运,让我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