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小船那人松手,我趁机弯身从腰带一侧抽出软剑就向他处砍去。
这一转身,我才粗略看清此人,整张脸被覆在金色面具之下,只留一双眼眸,黑黝黝的像夜晚古井般深邃不可测,身形颀长,一手背负在身后。
我动作不停,挽了个剑花在他眼前虚晃一招,见他伸手来接,立马变换招式袭下盘。
没错,就是这么无赖的招式!
杜老头说女子气力无论如何都少能与男子相媲,只能用巧劲,找找机会一招攻要害,方能赢过。
更何况,我如今内力使不出太多,便索性玩拳脚。
那人估计是看出我无内力,对拳脚不在意,这才让我有机可趁。
“刺啦—”刀尖划破衣帛,那人的腰带断裂。
似是没想到我会这般招数,那人僵在原地,盯着我的眼睛里迸发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