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党那些老匹夫可没无法查到这一枝节,就算查到也不会这时候去犯险。
是敌非友,又是王公贵子。
我闭着眼思索,明日得另让媨妩整理一份名单。
才昏昏欲睡,思绪不知恍惚多久。
又闻耳边传来细碎的响动,想来是卿谷夜起。
可过不大会,胸口又似压了块毛毡,脖颈处如毛茸茸的细毛蹭着,又痒又闷得紧。
困意浓浓占上,我左右翻了翻身蜷成一团,心口的重感消失,耳边也清静下来,心满意足抱被角入睡。
这一睡,就显些误了时辰。
我是被卿谷摇晃醒的,睁眼时仍是困得厉害,眼中酸涩难忍。
索性闭着眼继续睡,由卿谷又推又拉的捯饬完,理理衣裙又歪在卿谷身上由小丫头扶着起身。
“姑娘!您锦被里怎的有猫!”我茫然睁开眼,却见卿谷眼睛大睁,满面惊异盯着我身后的梨花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