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怎么如此奇怪。
“足够了。”
我还未琢磨透,那神似小大夫的声音再次落在耳畔,这回却是敛低声气儿,仿若喃喃自语。
不行,我要醒过来!我方更努力的睁眼,梦中手指绵软无力,我费劲得狠命一抓,紧紧拧着自己腰侧的肉。
应是老天感念我做的诸多好事,这一使劲,还真叫我睁了开眼。
乍一睁眼,眼睛不太适应亮闪闪的光,我伸手挡了挡光,眼睛稍缓便利索的翻起身,撸起袖子准备应对九曲十八弯的永安侯夫人。
我这厢做足准备,摆好架势,却打眼看到,面前的景象入目并未是那雅致怡人的熟悉摆设,而是成片的人群匍匐在我四周,在宽阔的正道跪了一地。
高楼宇阁,河渠蜿蜒,柳丁一个赛一个的金灿坠在枝头,阳光打在上头,折出明亮的色泽。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我还在梦里,并且还是个不知身在何处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