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这几句话,更是刺痛了老婆子的心,就像一根针刺破了鼓胀的皮球,瞬间里面的气就泄了出来。
只见老婆子“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拍搁在桌子上,一脸怒气沉沉地瞪着她,“他们没把我当嫂子,当长辈,我还稀罕不成?至于他们邀请谁吃饭,送谁礼物,我更不屑!”
吼完,她又提起筷子,可终究是意难平,这顿饭没法继续下去,只见她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跟着转身上了楼。
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红敏撇撇嘴,眼里流露出一丝嘲讽,“呵,不稀罕?不屑?那你生个啥子气,朝我吼啥子?老不死的!”
不仅她们这边意难平,就是二伯母也是越想越气愤,于是她陡地一下就站起身直往外走。
二伯一嗓子把她喊住,“你去干啥?”
二伯母转身道,“我去告诉老幺这事。”
二伯吼了她一嗓子,“你给我回来!”
二伯母不服气,“干啥?”
二伯阴沉着一张脸解释道,“我看到老幺们一家刚从前面花椒地回来,这会儿估计在歇凉,你这会儿去告诉他干嘛?平白多了火气,你就算要告诉她,那也是下午太阳落山了,咱们再去告诉他。”
听了他这话,二伯母的心情才稍稍的好转了些,“行,那就听你的,下午咱们晚点的时候再去告诉他。”
这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敢挑拨离间他们跟老幺家的关系,把它们当枪使,害得他们差一颗米就着了他们的道,跟老幺家交了恶,看她不让他们好过?
哼!
不过很快二伯母又道,“那简单那对象给我们送了那么贵重的礼,你要不要请他们吃个饭什么的?”
二伯道,“恐怕要哟。”
二伯母就又问,“光请他们吃个饭是不是和他们送的那些礼比起来也太轻了些?”
二伯思索了一下就道,“就这样吧,就请他们吃个饭,他既然能送那么贵重的东西给咱们,就明在经济上他是不差钱的,就算我们能给他封个红包,我们又能封的了多少,免得到时候惹笑话不,还得罪人。
既然金钱不缺,那他们啥子好东西没见过,没吃过,我们今年有没有养鸡,也没有养鸭,就只养了两头猪跟几头牛,但都还。
等吧,等到年底的时候杀了猪,给他们拿些肉,灌点香肠之类的,我听城里人现在都追求环保健康,最喜欢吃纯粮食喂养的猪肉了,我们那两头猪是没有吃过配合饲料的。”
二伯母一听,心思也活了,一口就爽朗的应了下来,“行,那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