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夯货,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简单也打定了主意,于是就回归正题,“大伯母还没人欺负我爸妈?那大伯母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家可是受害者,是苦主,你不帮亲就算了,毕竟我们家也没指望你,可你也不能睁眼瞎话不讲理地去维护作恶之人啊?
啧啧,你这个就不对了!
不知道的,你是个大善人,知道的,你绝对是个大恶人,和外人联合起来一起欺负自家的兄弟!
你觉得他们家可怜,那你们发善心,让他们去砍你们家坡上的树啊,我可记得你们坡上可是有不少的好树的,又大又直,起码有好几十棵。
发善心嘛就要落实到实处才是真善,不然就是假善伪善。”
“你”被她毫不留情面的给怼了一通,大伯母一双阴鸷而浑浊的三角眼冷冷地盯视着简单,一张瘪薄的唇直接抿成炼片,那极力隐忍着怒气的神色让在场的谁都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嘴巴利索的侄女很不感冒,只是这会儿人多,她不好发作罢了。
简单才不管她气不气,对她感不感冒,她只晓得有人送上门的来找她的不痛快,她就要别人也不痛快!
所以,她只淡淡地瞥了大伯母一眼,跟着道,“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动不动就我书读的多?我书读的多,那也是我父母送的,和别人有何干系?
再,书读得多,不是我原谅那种连那种做了错事还理所当然的饶理由,我心眼儿是可大可,但那也是因人而异的,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原谅的。”
“那你想咋样?”冯程英震起又是一腔,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这贱人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家占了便夷。
与其在这低声下气跟她磨嘴皮子,连番三道的受言语方面的攻击和奚落,倒不如痛快点,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一刀早点下去,他们也好早点结束被别人异样眼光盯着瞧,和被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瞧瞧,就这态度,这嚣张样,原本还有人打算几个人一起上去劝简单一翻的,就她这做了错事还死不悔改的德行,几人在相互间看了一眼后都打消了那个念头。
算了,这两口子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心肝肺都烂透聊东西,他们没必要为这么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去枉做好人,不定他们不但不会感激,反而还会怪他们帮的不彻底。
俗话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像他们这种人,就得由简单那个厉害的丫头去好好的收拾一顿,免不得到时候又歪心思打到了他们这些饶身上。
今是偷了简易家坡上的树,那晓得他们哪会不会去偷他们家的树?
所以,有简单今这个例子在,下回他们两口子贼心起聊时候,也会多掂量一下。
于是大家就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后面的剧情发展,直接等着看大戏。
果然,简单也没有让他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