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里面发生什么了?”华可卿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走进室内去看个究竟,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权郁和权夕也回过头发现了事情不对劲,二人快速的走进人群,华可卿跟在后面。穿过一层一层的人群,在人群的中央夏晴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额头渗出血迹躺着的方慎。华可卿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快步拨开人群走到夏晴身边。权郁抱起身体软塌塌的方慎,权夕则控制了场上宾客们的秩序,二人无需交流的配合默契度,让华可卿看在眼里。夏晴因为有点被惊吓到,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华可卿带着她跟权郁走上了楼。
“怎么回事?”华可卿问夏晴。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正在这个位置跟他喜欢的章乾聊天呢,忽然一声巨响我头顶上的吊灯掉下来了,但是吊灯跟天花之间还吊着根电线,”夏晴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的,“然后方慎就把我推开了,那灯就砸下来了,然后没想到那灯其实特别大,我是躲开了啊,可方慎就被砸倒了。”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到达了客房卧室,权郁费力的把方慎放到床上。
“我已经叫医生了,”权夕从门外进来对权郁说,“你说咱家这灯算是年久失修吧?打从我记事儿起那灯就动都没动过,”
“现在出事了,应该可以换掉了。”权郁说。
“你们这么大一个房子,难道不定期检查,定期维修护理的吗?”夏晴质问着。
“当然,”权郁说,“就是今年新换了一个管家,可能还不太熟悉工作。”
“呵呵,那哪是管家啊,那就是祖宗。”权夕好像对管家成见很大的样子。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权郁突然冷声说。
“现在说正是时候,不就是因为老爷子要包养这女管家了吗,要不她哪敢像现在这么嚣张,连水晶吊灯都能脱落,她这管家就是个对外的虚名而已。”权夕抒发着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
“多说什么也都没用,现在只能等医生过来。”权郁说。
这时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冷静却不冷酷,黑色的高跟皮靴敲击着地板。
“白医生,这么晚叫你过来,实在抱歉。”权郁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的,我离得近,病人在哪里?”白医生问。
“在这里,”权郁让开一条路给白医生,他指着躺在床上的方慎说,“刚刚他被吊灯砸了头,有出血,现在整个人晕了过去,您看看用不用去医院?”
“我看一下。”白医生说着拿出听诊器,左手撑开方慎的眼皮,右手用手电的光照射着他的眼球。
“不用……不用……”方慎好似清醒了,突然弱弱的说。
“你醒了?”夏晴紧张的问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