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轩回到寝殿后便开始作画,眼前浮现的满是蓠岸昔日的样子和神态,手中的笔也随着思绪迅速的勾勒出来,不一会儿,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便跃然纸上,言笑晏晏,她的身旁是开了满地彼岸花。白冥轩从未如此刻般觉得作画是如此的顺畅,画中女子的神韵也已然有了十分。
“我终于···我终于可以画出同师傅一般的画作了。”白冥轩拿起手中的画,欣喜的呼喊道,此刻他也突然明白,唯有倾注真心,才能创出佳作。
他已经等不到花神选举的日子了,他想现在就把这幅画给蓠岸看,告诉蓠岸是她给了自己灵感。于是白冥轩将画卷起,小心翼翼地拿着,生怕弄坏,匆匆地赶去蓠岸的寝殿—月吟居。
“蓠岸,蓠岸,我做到了!”白冥轩一边叫着蓠岸一边冲进了蓠岸的居所。
“大胆,进蓠姑娘的屋子前都不大声招呼吗?”屋内,几个侍女正在为蓠岸梳妆打扮。如今蓠岸成了花神的候选,待遇和地位自然不同往日,白冥轩也是一时兴奋过了头,忘记蓠岸现在的身份了。
“无妨。”蓠岸示意几个侍女先下去,自己从梳妆台前起身,径直走到白冥轩面前,说道:“白公子今日来我月吟居可是有何要事?”
白冥轩一听,立刻拿出自己的画展现在蓠岸的面前:“岸岸,你看,这是我为你做的画,你看是不是有师傅画作的神韵了?”
蓠岸抬眼轻轻一瞥,顺手接过了画作,“白公子的画确实好看,但不得人物的真谛,你画的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话音刚落,蓠岸一松手,画卷便掉在了地上,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悲喜亦或者夹杂任何情感。
“想必白公子是忘了,但我依然记得,我们不再是师兄妹了。”蓠岸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