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日子并不会因为谁的悲喜而停止,课程还是一节一节有序的进行,各科老师还是念念有词着我布置的作业不多,就俩张卷子而已,高考分数占比这么多做两张卷子不过分吧?随着这套说辞而来的就是一张一张如雪花般发到每个人的手中卷子,愁掉了一众人的头发。让人敢怒不敢言。
“上次的考试卷我已经批改好了,你们是从来没学过数学么?这么简单的题居然没人能考到一百二十?一会儿我让穆航同学把卷子发下去,你们自己好好看看,我下节课讲。”这般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试卷,示意穆航上去拿。
数学老师出教室门之前又嘟囔了句。
“真是榆木脑袋,这可怎么教才好。哎!”
在这个鲜衣怒马的年纪无人理会数学老师的忧愁,也无需理会那些老师们的忧愁,该补眠的同学们还是一下课就如同几年没睡过觉似的,趴在课桌上补眠,该聊天吵闹的还是趁着刚下课这会儿无人检查放肆嬉闹,而穆航则是拿了数学卷子发下来,耿默急着看数学分数,目光便一路追随着穆航,快发到耿默的时候,耿默突然悄悄地扯了扯林牧尧的袖子,凑到林牧尧耳边小声的问了句。
“穆航是不是不会笑啊?认识这么长时间我从没见他笑过。”
林牧尧先是呆了一下,随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接着做了一件让耿默想打死他的事。
“穆航,你给我默默笑一个呗,默默说从来没见过你笑呢。”林牧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幸灾乐祸。估计在他看来,穆航是不会睬这种无理要求的,但他还是想调侃一下他这个总是冷着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