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相信我？”为什么在那些人都不相信我的时候还选择相信我？最后一句耿默没有问，耿默有点害怕答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我相信你，就是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别想那么多了，是他不值。”

穆航说完就不在理耿默，开始认真的做题。而耿默也没再多问。不过耿默却在思考穆航说过的话。其实这话不止一个人说过，他们说林牧尧不值。冷静下来的时候耿默也觉得林牧尧不值，毕竟从认识到现在，自己是怎么样性格脾气林牧尧应该很清楚，可是，即便这样，再遇到这次的事的时候林牧尧依旧不相信自己，甚至连听自己解释都不愿意，就打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旗号做出了让其他人孤立自己的举动，自己本该决绝的斩断和林牧尧的所有联系，哪怕不做仇人，也该当做陌生人。

耿默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要再去想林牧尧，就当这人从没有出现过。一道道心墙在耿默心中建起，却在每一次看见林牧尧的笑容时土崩瓦解，哪怕这笑并不是对着自己。

耿默就在这样的矛盾中不断的自我折磨，高考的压力，心里的煎熬，不断的折磨着耿默，让耿默原有的活泼开朗，自信飞扬全然消失不见，耿默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时候，自己还能坚持下去，估计就是因为那个被自己定义为高冷刻板的穆航还在不断鼓励自己，拼命的拉着自己从深渊中出来吧。

穆航确实做到了，不管发生什么，穆航始终相信自己，鼓励自己，帮助自己一起学习。曾经那让耿默头痛不已的数学，甚至成了耿默的兴趣和强项。

耿默渐渐的没那么失落，却也不似曾经一样开心，不经意瞥见林牧尧和苏悦尧还是会不甘心不高兴，还是会很难过。除此之外，耿默和穆航两个人也会时常在课间闲聊着梦想，逗趣打闹，日子倒也过得不算糟糕。可是，最终，耿默还是因为那段时间的颓废而导致了高考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