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寒星满意地松开手,透着凶狠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少年,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你们呢?”
少年们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到,顿时结结巴巴地表态道:
“不、不敢了。”
寒星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仰头望着天空,见时辰不早了,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轻拍在脸庞,想着爹爹这几年被病魔缠身,身体大不如前却还在坚持着给镇民诊治,这采摘草药之事自然就落在她的身上,她立刻捡起放在树下的背篓,拔腿便往家中奔去。
“爹爹,草药采回来了。”
寒星浑身被淋湿了,刚进屋便放下背篓,当目光落在床榻上时,犹如晴天霹雳般猛地怔住了。
床榻上枯瘦如柴的爹爹印堂发黑,浑身早已僵硬无比,那双空洞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嘴巴微张着,看起来像是有太多的话还未交代便撒手而去。
窗外的雨势渐大,豆大的雨滴敲击着茅草屋,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似的,前所未有的寒冷犹如浪潮汹涌般将她包裹起来,她哆嗦着朝床榻前走去,泪水顿时夺眶而出,从此这世间再无亲人会时时刻刻牵挂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