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以外,还发生了一些别的变化,比如同桌经常笑眯眯地问我:“你要不要给温辞远送信?”
我笑得像夏日里开的向日葵,我说:“不用,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他的同桌也经常贱兮兮地凑过去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小纸条要给顾九九的?我帮你送!”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他的同桌,又转过头,继续写手底的作业:“不用,我可以自己去找她。”
我和温辞远说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温辞远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我戳了戳他的手臂,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啦?”
说起来,我们那个时候读高二,按照他说的初中毕业在一起的话,差不多两年,他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对我的亲密仅限于拉手,摸头,还有拥抱。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瞳孔里满是认真:“我和你在一起那么早,是因为怕你等得太久,怕你被别人拐跑了,其实你还小,而谈恋爱其实是大人的事情,只有大人才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负责任,最重要的是,第一次恋爱很美好,不要轻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