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许可出事了。”
之后陈言把许可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详细的跟陆淮复述一遍。
男人听完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脸色沉重,“把热度压下去,这事不能让宋宋知道,那四个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总裁,许可跳楼一事给学校带来很大的影响,同时还有几位学生的家长要求我们赔偿精神损失费,说是他们孩子吓到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这事你妥善办好,尸体现在在哪?”
“殡仪馆。”
……
殡仪馆。
凌枫看着那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记忆一下拉回到白鸳死的场景,她也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永远地沉睡了。
白鸳被人然后跳楼自杀。
许可也是被人然后跳楼自杀。
前者他无能为力,后者拜他所赐。
“你是死者的家属吗?”
殡仪馆的负责人上前问着,手里还拿着一些许可生前的东西。
凌枫佝偻着背低着头,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涟漪,他抬头双目赤红,唇蠕动几下。
“不是。”
许可的家属?他配吗?凌枫自嘲一笑。
“既然不是,那不好意思请你出去。”
“我想再看她几眼。”
是的,再看几眼,哪怕搁着一层白布他也想多看几眼。
“你是她什么人?”
这个问题让凌枫沉默了。
对啊,他是许可什么人?
是害死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