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你不是说你帮助爸爸把案子破了吗?那你怎么破的?”灰羽意味声长地看着阿凯。
“那时我读六年级,时间比较多,经常跑去邻村看戏,案发后第四天,我又去邻村看戏,那时表演的是《花木兰代父从军》,当时我看戏时心里突然想到花木兰可以女扮男装,凶手有没有可能女扮男装。我马上连戏也不看了,迫不及待地跑去派出所告诉师父我这个想法。师父听到我的想法后,思量了很久,他突然问另一名警察:‘现场的脚印是不是内侧较深,外侧较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师父开始兴奋了起来‘这种情况,要么是鞋子穿大了,要么是脚有残疾。可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恨寡妇呢?’没过多久,师父一拍脑袋,对他的同事说:‘这个案子已经破了,多亏了小凯呀。’说完这些,师父便带上同事去把大根婶带到了所了,进了派出所,大根婶的眼泪便不住的往下掉,在抽泣中,交代了害死吴寡妇的过程。原来她早知道吴寡妇和丈夫的无耻勾当,但为了家庭,她选择了容忍,可是在那天下午吴寡妇居然主动的挑衅了起来。她再也忍不住,拿着手里用来修猪圈的木材和吴寡妇扭打了起来,一不小心把吴寡妇打死了,她觉得并不解气,对着尸体又疯狂暴打。打完后才觉得后怕,于是她慌乱的把尸体扔在了灌木丛。因为那天下雨,她怕弄脏了自己的鞋子,就穿了大根叔的鞋子,这才留下了那些鞋印。在农村女的骑摩托车的不少,不能先入为主的认为骑摩托车的都是男人。那天淋了雨再加上心理因素,所以就得了很严重的感冒。”
“嗯,阿凯,我想知道为什么爸爸那么肯定是大根婶干的,不是其他人呢?比如说秋明叔的老婆。”
“因为大根婶有一句话暴露了自己。”
“哦?我怎么没意识到?”
“师父问大根婶什么时候感冒的,她回答说下大雨的前几天就感冒了,潜在为自己开脱,啊我前几天就感冒了啊,我什么都没做。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白景叔是光棍,没有老婆,秋明叔的老婆也好赌博,当时她正在赌钱,没有作案时间,至于冶子叔嘛,那是因为他和他老婆离婚了,就算他乱来,他老婆也不会有过激行为。而且我们当时去了解情况时,大根婶的汗珠可是多得不正常呀!”
“你说了这么多,可我怎么感觉还是我爸爸比较厉害呀,案子也不算是你破的吧。”灰羽想要激怒下阿凯,半开玩笑地说。
“可是没有我,师父没法破案呀。”阿凯怎么会不知道灰羽的想法,懒洋洋地说道。“呀,说了这么久,怎么把关于你的正事给忘了呢?”
“关于我的什么事?”
“正事。”阿凯一边说一边把鸡腿塞入嘴里,一点也不顾及灰羽的焦急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