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不用查,挑唆者直接就十分激动的自爆了。何洺将怀中的小孩还给了他的亲人,并且询问:“他身体究竟怎么了。”
那个凄苦的矮个男人哭起来:“公子,他身上有小哥的印记,但是却没有小哥每个月会来的夕潮!不能来夕潮就不能生孩子,都怪我!”
何洺满脸问号,他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星辰球球也挠头,他的设定里没有这个。
所幸那个矮个男人一边哭一边絮叨,将事情说明白了。
“我的清哥儿怎么这么苦啊,不能来夕潮身体就不能打开身体,润泽肌肤,不能吸引夫君,他还怎么生孩子啊!”
看来这夕潮这东西就是天然的润滑剂和催那啥香啊,在他们看来,生孩子就是人生头一等大事,不能生孩子的小哥儿估计比残疾还糟糕。
何洺被哭的头疼,对管家使了颜色,让他将人带下去。管家不敢不听,之后马不停蹄的跑回府中报信,将庄子里的恶劣环境说给三少爷听。
李书合颓丧不堪,手中拿着酒壶,沉浸在爱而不得,虐心虐肺的自我陶醉中:“洺儿,你可知我的心,想到你要吃苦,就痛的血肉模糊。”
咕咚咕咚灌了一壶之后,又面色狰狞。
“呵,我要你吃尽苦头,乖乖的做我府中的一只小宠!”
管家鞋子都跑掉了一只:“三爷,三爷,不好了,庄子里发生□□,差点伤了洺少爷!”
李书合:“什么?庄子很乱?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像我府中这般精致的!”
管家神色扭曲:“唉!不是,是庄子要烧人,洺少爷杀了两个人,才镇压下来。”
说道这里,管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何洺那冷漠杀人的表情,着实危险的很。
李书合口齿不清:“烧,烧烤?洺儿胃不好,不能吃那东西,他娇弱的很,吩咐下去,将府中的,的海米全送过去给他熬粥!”
说着说着,他就抱着酒瓶子亲了起来。
看的管家放弃交流,老泪纵横:这洺少爷究竟下了什么蛊,将好好一个风流大少弄得疯疯癫癫。
管家走后,庄子就成了何洺的天下,为了保证他的安全,管家还将大部分人手都留了下来,管理一个庄子绰绰有余。
更别提他强硬血腥的手段,将人们震慑的本本分分。
庄子的管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将账本献给何洺。
何洺精致的眉眼微微一动,他就似乎是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大人,我们真的没有余钱啊!地里不管怎么精心伺候,能长出来的东西都很少。前几天一场蝗灾,更是颗粒无收,连陈粮都快没了!”
配合管事凹陷的老脸,毛躁焦黄的发尾,看起来确实可怜。
只是。
何洺无奈:“我还没说话呢,只是想要问你,庄子还有多少吃的?”
一个硕大的鼻涕泡泡破裂在管事的鼻尖:“还有三担陈粮。”
三担粮,庄子现在起码有七八十人,就算全部熬成清汤寡水的米粥也不够喝。
难不成,他不仅要怀孩子,还要挨饿?
越想何洺的脸色越黑,连星辰球球都心虚的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