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成年了吗？”纪梵到底没忍住对着女孩问出来一句，然后修长手指托着杯底就要把红酒送到莫然手边。

“喝这个。”顾燕回却快他一步，把果汁递给女孩，纪梵心下了然，这厮是要绅士到底了。

女孩目光扫过纪梵的脸，没有几分停留，然后侧过身，一瞬不瞬地打量着顾燕回，这种探究般的审视，似乎要看到他灵魂深处去。

男人轻笑了一声，敲敲桌面，腮边勾起一个淡淡的梨涡：“不是见过了？”

“咳。”莫然轻咳一声，转过身，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酒神’，但她脑海中没有关于‘酒神’的任何一笔勾画，而面前的男人内心过于强大，坚定的眼神里她读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纪梵，烟掐掉。”顾燕回看到小姑娘咳嗽，皱了下眉，然后出声。

又一次被cue的纪梵表示人生很玄幻，他热爱的大哥心里已经没有他了，然后一脸难过认命地掐掉了烟。

“哎，我说妹妹，你到底为什么要带着这个面纱，你摘下来，让我看看呗。”

纪梵对这小姑娘有些自来熟，总觉得这个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小姑娘很合他的气场，所以一点都不见外，反而很好奇，说着就要去撩女孩的面纱，顾燕回没阻止，眸色深深的。

“啪”一声，纪梵还未碰到莫然，手背就出现了红印，在他看来，莫然似乎身手很敏捷，他没有丝毫靠近的机会，但两人在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果汁杯。

“哗啦”，果汁翻倒的瞬间，顾燕回拉住了莫然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动，女孩子的小手，都是白皙且娇嫩的，棉花糖一般的触感，夏日的风那般温柔，两人目光对上，一个沉静幽深，一个冷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