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田回到家,洗了个澡,擦干身子赤luo着身子,走到床shang躺下。
下雨天,天已经全黑了,就仿佛是一个阴郁忧伤的孩子,天天灰白色的脸沉下来,被沉重的灰黑所替代。调皮的狂风四处流串,幸灾乐祸地看着旁人的狼狈,天都在哭泣。
该睡觉了,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了,他想。
然后他拿起床边的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就着床头柜上的水吞了下去。
瓶身上写着:安眠药。
时钟滴答滴答滴答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十分清晰。
黑夜里,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嘿嘿嘿一笑:“这么点份量就想让我陷入沉睡,呵呵呵,幼稚又愚蠢!”
他睁着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摸黑起床,悉悉索索的走到一旁的衣柜找出一套西装穿上,又进了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给头发抹上发蜡,这才走出房间,拿上公文包,穿好皮鞋,带上一把黑色的打伞,走出门。
乘着电梯一路往下,到了停车场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便一路往出口驶去。
去哪里呢?
这几天天气不好,还没有定目标呢。
可惜了,今天那个小妞,还没来得及问她的住处,那个懦弱的家伙就逃走了!
真是没用的家伙!
三更半夜,大雨滂沱,困意来袭。
邢铁和陈龙正在一辆不起眼的丰田车里昏昏欲睡。
今晚轮到他们俩轮值。
“该死的罪恶!”邢铁诅咒着!
大雨天,又是大晚上的,谁不想好好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呢!
偏偏凌风说要注意,因为罪犯可能这几天还是作案!
邢铁打了个哈欠,抬手擦掉眼角飚出的一滴眼泪。
吴山行通知了负责这个案件的所有人员回警局开会。
韩相然先给大家通报了受害者的背景资料。
韩相然刚说完,苦熬了一整夜的邢铁,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从旁边凑过来要跟凌风讨论案情。
凌风若有所思,他在根据韩相然的报告再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在脑海里整理着,没有搭理邢铁。
之前的两个案子,可以看出凶手对受害者的选择是经过精心挑选并且做好了蹲点跟踪的一系列,可以看得出一定是受害者身上有某种特征吸引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