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盘半小时，殷氏股票蒸发了几十亿，萧副总敲门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跟殷奕汇报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好在殷总没怎么为难他，只让他简单陈述了一下殷氏股票进展。

萧副总简直要跪下来谢天谢地了，虽然殷氏家大业大损失几十亿不过九牛一毛，但按这个趋势跌下去可不是几十亿那么简单了。

萧副总想起末了殷奕问他的那个问题——“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语气低沉，不辨喜怒，平常得就像问他今天天气怎么样，中午吃点什么。却莫名让萧副总感到如履薄冰。

他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殷奕呵笑一声，笑得他头皮发麻，然后又什么都没说让他出去了。

萧副总长吁一口气，劫后余生，继续回去盯着殷氏股票。

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能直接打到他私人手机的一般都是熟人。殷奕没看来电显示，拿过来接通。

“阿奕，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搞出这些事情？！”没有一般来电后客气的问好，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句质问。电话那边的女声气急败坏，完全听不出平日里良好的贵妇优雅气度。

“网上传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你还在跟那个常忆烟纠缠不清？！”

“……”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