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莫寄柔了然道。

忽而伸手摸了摸夜无眠的头心疼道“你小小年纪，却肩负起了整个无极殿，真是难为你了。”

“若阿寒泉下有知，她的孩子活的如比坚辛，肯定会心疼的，都怪你那个只知四处逍遥的爹，一点都不知心疼你。”

“阿寒？前辈说的阿寒是？”夜无眠出声问道，桌下的手不由紧握了起来。

心里隐越已猜出那人是谁了，却不敢肯定，只是急切出声问道。

“阿寒？阿寒便是你的母亲莫寒，也是施然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交好友，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莫寄柔摆摆手很是伤感道，起身便走出了药室。

“莫前辈……”

夜无眠忙起身正打算追出去，不想刚出声便被莫寄柔挡了下来

“你先给自己上药吧，这些陈年旧事以后还是莫要再提了，没有意义，都过去了！”

直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夜无眠这才回过神，不由苦笑道“没有意义？那为何刚才又要提起而让我知晓。”

好一会才解开了长衫，为自己包扎起来。

直看着肩膀上那深可见骨而满是鲜血的咬痕，不由笑笑低声呢喃道“没咬下一块儿肉，那便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