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墨黑般的山林里出现了一片让这里的生物无法敢涉足的禁区。
而且这片禁区方圆十米之内都弥漫着一股让这里的生物都感到阴冷的气息。
而且,这样奇异的现象是在四天之前才出现的。
生活在这片山林里的那些生性很猛或者是暴躁的动物们虽然感受到了那股阴冷气息的可怕,但它们横冲直撞的惯了。更是仗着勇猛的体型和天不怕地不怕,这里就是老大的野性,便无视了这片禁区区域内那弥漫在空中的阴冷气息,开始往里面硬闯。
当它们刚刚踏入禁区的那一刻,那充满在禁区内的阴冷气息便立即幻化成肉眼可见的紫色风刃开始朝着这些闯入禁区的生物们侵蚀而去。
那些紫色的风刃就如一把把紫色的锋刃似的开始无情的在那些动物身上撕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裂口。
而那些鲜红的液体在刚刚渗出的那一刻,便立即幻化成水滴状朝着山洞方向飞逝而去。
它们身上那厚重的皮毛根本就阻挡不了那些阴冷气息对它们肉体的侵蚀。
进入禁区的那一刻,它们这些体型健硕且勇猛的动物就如被套上了厚重锁链似的开始行动缓慢起来,有的甚至是根本无法移动丝毫,任其那些风刃在它们的身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裂口。
这些动物们由开始的嘶吼声、怒吼声到演变成最后的呻吟声与消失的喘息声。
其中间的过程是惨烈的。
也是触目惊心的。
只见,它们原本那健硕的身体随着阴冷气息的不断侵蚀与鲜血的流逝开始以肉眼的速度如一个充满氢气的气球被尖细的针眼刺破后似的在慢慢的缩小再缩小,直到只剩一具毫无血肉与骨骼的皮囊。
从一个活生生的生物如此这般的被那阴冷的风刃给硬生生的切割与吸收成只剩下一具毫无血肉与骨骼的皮囊,其惨烈与痛苦的过程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随着每天不分昼夜响彻在山林间的嘶吼声,就可以想象出,那种痛苦的滋味儿是多么的令人望而生畏。
但随着那些嘶吼声的吼叫与不断增加的尸体,并没有使得生活在这里的动物们停止前来的脚步,反而更加刺激了它们的野性,随着一个个、一批批动物们前来到成为一具只剩皮毛的皮囊,此刻留在这片禁区内的尸体都已快堆成小山状了。
不过,好在这座小山状的尸体也在逐渐的被这些紫色的风刃继续的侵蚀着、消化着其蕴含在里面的一丝丝可以为吸收的能量。
只见,一道道紫色的风刃不断的在一具具干扁的皮囊尸体上飞速的划过。
随着一道道紫色风刃的掠过,那些一具具干扁的皮囊尸体便会发生一丝丝的改变。
看着横错在区域内的那些毫无生机的尸体,其暴突且毫无生命色彩的双眼;还有那裸露在外的因剧烈的痛苦而咬碎的牙齿,都在随着那紫色风刃不断的掠过在以可见的速度消失着。
不仅是那裸露在外的牙齿与暴突的双眼,就连它们那具布满毛发的皮囊此刻也在开始慢慢的缩小,在缩小,直到化为虚无,成为滋养这片禁区内花草与树木的养料。
短短几天的时间,这片区域内的景象已经有了可观的变化。
这里的土壤随着这些动物尸体的滋养,其颜色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了。
还有生长在这片区域内土壤上的花草与树木,不仅是它们生长出来的枝叶已变成紫色,就连凝结在它们枝叶上的水滴都在泛着紫色的光芒。
紫色的土壤,紫色的花草与树木。
感觉在禁区内的一切生物都成了这片山林中的异类了,这俨然成了这片山林内的另一个奇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