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夫人听完,看了眼身边的嬷嬷,二人皆不明白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燕纾也和李花枝对望了一眼,李花枝便问那婆子“来人可有原因?”
那婆子答道:“老奴也这样问的,那人只是安济坊收了一批病患不太干净,让我们府上也少与外人接触。”
“不太干净?”方老夫人一听就有了判断,以她这么多年耳闻目染的经验和对老头子的了解,八成是疫病,怕她贸然搬过去不安全。
事实上,在她们来路上的官驿中,就听道消息南边几个州出现了疫病,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带到了莀州城里。
而听在燕纾耳朵里,这不啻是悬抻了很久的那只靴子当真落霖,不该来的还是来了。是该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呢,还是该痛恨自己直觉太准了?总之是个很坏的事实。
李花枝挥了挥手,让那婆子下去了。她也是有消息渠道的,早知道府城戒备防范疫病之事,因此并不突然吃惊。
一屋子的主子们一时俱都沉默着各自思量,气氛稍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