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态不变,只是可能心底了多少有些想要亲近她。
她许是不开心的,彩蝶是她喜爱之物,他便捉来,盼着她能笑一笑,而周言卿也真的笑了,还认真的对他道谢,可他看她的眼睛,却看不出丝毫笑意。
她笑得太表面了,心却如死水。
江鉴尘拧眉沉默了半晌,最终才压下心底的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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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她,好似全都想起来了。”
梁问炘被救回来之后,江鉴尘俨然成为这些人的御用医师。
此刻偏殿之中,净慈拧着眉一副凝重模样。
楚琉沐颔首道:“应是想起来了,她最近看着像个没事人似的,但变化……到底还是有的。”
他想起昔日的九龙夺嫡,那时候他才刚刚执掌倾天,真是忙的足不点地的时候,而关于当年种种曾有许多传言,至于真相如何,仅只少数几名当事人知晓。
可那些当事人四伤病残,多数都是从前曾遭迫害的皇家子嗣。
两人对视,一筹莫展。
季翡修照旧一身红衣,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楚琉沐和净慈对视,看见彼此眼中的无奈。
净慈手中拨弄着一串佛珠。
他说要还俗,就真的还俗,如今本是光溜溜的头顶已冒出短短的发茬。
他念了一句佛号,像个和尚似的宝相庄严:“阿弥陀佛,翡修你可知,你当初为何会被带回季家,成为季家的庶子季翡修。”
季翡修指着自己这张脸:“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和‘季翡修’太像?”
“是,但也不是。”
净慈看向楚琉沐。
这二人凑在一起喜欢搞事情,就比如曾去过皇陵见太子,却吃了一顿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