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寞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后背没有一块好肉。
“左卿寞你醒醒,千万别谁啊!”景良辰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毕竟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从小被景岳夫妇捧在手里,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
不管再怎么聪慧,这一天下来也担惊受怕的,而左卿寞此时的情况很不好,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尽量的让左卿寞保持清醒。
“别担心,小爷还能挺住,这么多年经过我家老爷子的锻炼,小爷早就皮糙肉厚了。”左卿寞小嘴都干裂了,没有一丝血丝,还冒着虚汗。
这时的左卿寞早就不像景良辰刚见他的时候,那么嚣张跋扈,傻里傻气的了。但是就算他现在很狼狈,可是在景良辰心里已经接纳他,把他算在了亲友的行列里了。
景良辰手扶着左卿寞,在这个不大的笼子里,两个人蜷缩在一起,疲惫的神经一直静绷着。
“汪汪~汪~”大黑好像不满景他们两对它的忽略,忍不住出声。
谁都没有心情理它,一个在笼子里,一个在笼子外,互不干扰,互不侵犯。
左卿寞终于挺不过去,沉沉的昏睡了过去,景良辰有些担忧的一直看着他。
“喏,喝点水吧!”男人拎着水壶从远处走了过来。
“大叔,您能拿点伤药过来吗?我们保证乖乖的,不跑了。”景良辰做着保证。
男人也有着心软,都怪二娘那个男人婆太狠心,“好吧,那你们等一会儿,我去拿。”
“谢谢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