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大人到了衙门就被几人给堵在了衙门里面,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想要撬开黄大人的嘴。
君昭听了喜鹊的汇报,就让她赶紧过去伺候宴之婳。
想着宴之婳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乔装了一番,随着常安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就离开了黄府。
黄夫人这边因为要过来请宴之婳,所以就让自己的女儿黄锦文帮着待客,这是宴之婳第二次见到黄锦文,昨夜的宴会黄锦文和其兄长黄锦槮都没有来参加。
黄大人和黄夫人跟她和君昭告罪说二人犯了错,被责罚了。
黄锦文以及一些前来给宴之婳请安的夫人小姐,纷纷起身跟宴之婳行礼,黄夫人慌忙退开,姜云贞也退到了一边。
二人方才是陪着宴之婳进来的,若是不退开,就占了行礼的众人的大便宜了。
宴之婳温温和和的道:“免礼。”
待落座之后,同知夫人就率先起身跟宴之婳见礼,还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这是一个看着十分精明的夫人。
待所有人都一一见礼过后,宴之婳就觉得自己似乎要发财了,这一路从南回到北,若是没给地方都如泰州这般,宴之婳觉得自己光是收礼就能够让她成为明国首富的感觉。
送完礼,精明的同知夫人就笑眯眯的同宴之婳道:“太子妃娘娘,泰州有一人,唱戏唱的不错,怕娘娘无聊,我就把人带了过来,如今正在府外候着,娘娘可要听一听戏。”
宴之婳觉得干坐着也挺无聊的,就点了点头。
不多时就有人带着一个雌雄莫辩的男子进来,一旁的黄锦文看着对方微微皱眉。
那人被带进来之后,不卑不亢的跟宴之婳行礼:“小人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宴之婳发现,这人长得十分好看,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子,但这男子把有些像……有些像身上带了勾子一般,说话的声音勾人,微微上翘的眼睛长得勾人,就连穿得都勾人。他明明衣裳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却好似有一种随时会垮下去的感觉。
宴之婳从小接受到的教育,让她对这样的男子,有些微的反感。
但人各命不同,或许在泰州,大家喜欢这样的戏子,她也愿意给同知夫人几分面子,遂开口道:“听同知夫人说你戏唱的极好?”
对方倒也不谦虚,微微颔首,承认了。
宴之婳道:“那你唱两句我们听听吧,唱得好重重有赏。”宴之婳出来这么长时间,钱还没有怎么花呢。
这种带着必败家出门的觉悟,后面钱却没地儿发的这种憋屈,还是听不爽的。
“谢娘娘,容小人先去准备准备。”
“你请。”
等那人走了,同知夫人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宴之婳问:“娘娘觉得他如何?”
宴之婳一脸问号,这不还没唱吗?
如何什么?
这是有地域代沟吗,为什么此时此刻同知夫人说的话她听不懂。
黄夫人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她的宝贝女儿黄锦文就先开口了:“同知夫人,这人还没有唱戏呢,你要让太子妃娘娘如何回答,莫不是在故意为难太子妃。”
黄锦文十分厌恶这个同知夫人,手太长,心太黄,人恶毒。
为难太子妃这个帽子同知夫人可不敢接,她连连摆手道:“太子妃娘娘明鉴,臣妇绝无此意。”
而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锦文道:“黄姑娘,你可不要污蔑我。你平常不分尊卑也就算了,今日在太子妃娘娘跟前还如此嚣张。”
一个青楼都进的小蹄子,装什么白莲花。
还有这黄夫人,之前不是以知府大人只有与她一人为傲吗?
现在呢?
当时多骄傲,现在多没脸。
宴之婳是和气生财的性子,从二人的争执中她察觉到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她没有说什么,笑着道:“二位不必为此事伤了和气,人是同知夫人介绍的,同知夫人在本宫见了人之后询问很正常,而黄小姐说的也有道理,二位都是好意,本宫心领了。”
黄锦文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若不是黄夫人揪了她一把,把她制止了。
宴之婳却是留意到了母女二人的小动作,看来那个戏子有问题啊!
还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唯独她不知道的问题。
这种感觉让宴之婳觉得很不好。
那戏子退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同知夫人方才跟黄锦文的口角也不过是个小插曲。那戏子的扮相让他原本就极具诱惑力的面孔变得更具色彩。
待那戏子开口唱了一会儿之后,宴之婳方才觉得她为什么对着戏子一直都不甚喜欢了。
这个同知夫人,竟然胆大包天的打了这样的主意,还是在她与君昭同行的前提下,当真是不怕死啊。
竟然胆大到要个她塞男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黄家母女之外,其他人还没有异色,一脸懂的样子,她们是不是当君昭是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