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的一堆书里，其他都是蓝色书皮，唯独最后一本特别独特，古黄书皮，破破烂烂，书名都模糊了看不清。

白苍玄落下一字，拿起最上面的那本书籍看了看，“果然是毒经，她倒舍得。”

话落，大袖一挥，黎千夜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全部被他收入囊中。

黎千夜急了，不干，音量微微挺高，“师父，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抢徒弟的东西？没有师德，过分。”

黎千夜生气，白苍玄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继续和夜司池下棋，淡淡开口，“为师已经给听露送信了，我们讨论清楚了，为师再把东西还给你。”

如果干娘不允许，听露姐姐断不会把那些东西给她，师父要找讨论的人也定然是干娘。

他不明说，她也不会明着问，但是心里还是梗这一块。

“为什么？”

“顾重月进宫给洛清羽看病，昨日回来，已经和为师说了一些情况。为师心里也有了个大概。

下毒，为师倒是小看你了。”

白苍玄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阴恻恻的。

黎千夜吐了吐舌头，“师父，徒弟那也是为了自保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吗？”

“为师没有生气”白苍玄淡淡道。

“……”

那么黑的脸色还说没有生气，谁信啊！

“她差点杀了你，你毁她的容，还便宜她了，这就是你的报复。”

黎千夜眨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这……